西安市出租车司机赵师傅状告公安局滥用职权,监控公民QQ聊天,拒绝承认聊“罢工”话题违法的案子已经在网络热了一阵子。本文就此不再作为话题赘述。本文所述是在对该案审理进行庭外采访拍摄过程中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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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2T17:56:00+08:00
10月31日,王克勤 于本年度第二次赴陕,并在西安外语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 发表演讲“微博年代的舆论监督”。
日前王荔蕻在西安旅行时,说起“京城近来流行‘站队’”意指各路思想观点,以及由此而作为者之间出现了矛盾,形成为派别。这种矛盾甚或尖锐,相互间针锋相对。我因“客居”家乡,对两年来京城事略显生疏,因此难做准确评断。但这并未影响我对其间一些事理谈谈我的感受。我就想对王克勤近两年的的作为说道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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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17T07:23:00+08:00
我所认识到的最早的粉丝(fans)是在1968年,那年藏族歌手才旦卓玛刚刚出道,一时间风靡全国。当然这个“出道”在当时只是被某一个有势力的造反派所邀请而已。有一天才旦卓玛来西安演出,地点在冶金建筑学院北区操场,那时候兴给学校名称冠个花名。比如西安市第六中学就起个东风六中;二十中就起个反帝二十中等。当时的冶金建筑大学也就是现在的西安建筑科技大学被学生造反派们起了个红透顶的名儿,直接叫了“红冶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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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13T08:19:00+08:00
“打砸抢时期”显然是一历史概念。具体是指哪一年呢?由于文革历史在中国已被禁谈三十年,尤其是在1980年前后短暂的“伤痕文学”时代结束之后,这段所谓有辱党形象的中国共产史被正式舆论所限制,因此没有谁能再做权威论定(野史不算)。这里我只说我所经历的那个时期的印象。
1967年,全中国武斗正酣,打砸抢这件事情随着无政府主义思潮盛行也就甚嚣尘上。
保小对门的37中刚打死人,是一名老师(文革后经王友琴海外揭秘才得知受害者叫王冷)。死人带来的惊骇期并不很长,也就十几天,反倒给我们这些由13岁孩子组成的鹰击长空战斗队以一种意外激励:人都可以随便打死!砸点东西,抢点不是自己的又算得了什么呢?这种潜在暗示对于一些思想尚在发育中的孩子影响是轻易的。很多年以后,我们知道了“洗脑”这个词儿,才对此有所悟省:让你的大脑丧失独立意志,成为政治偏执的狂热追随。谓之“洗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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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12T04:53:00+08:00
胡绩伟病重时,林牧的儿子代表林牧家人去医院看望老人。
林牧的儿子留短发,这叫胡老颇为迷惑,“你不是留长头发的吗?”林牧的儿子听了委屈,他的确从来没有留过长发。胡老是把我误以为林牧的儿子了,前些年我和林牧的女儿林蓁蓁同往胡老宅邸,是为《林牧口述》一书请胡绩伟作序。年逾九十的胡老误以为我们是林牧的一双儿女。
胡老的女儿胡飞飞在电话里对我描述,胡老抱病卧床,提起你难免回忆说他年轻时也留着长发,颇见怀旧。
我留长发是四十年前。那时候年轻气盛,看到报纸上连篇累牍地抨击喇叭裤、长头发和跳迪斯科的年轻人就忿忿不平。我那时便留发为志,招摇市井,以示抗议。这一转眼年过六十,前些时还想着是否剃发,表现庄重,也免了装嫩嫌疑。可当年反对留发的家人却说真要剃了,倒也怪怪,好像不是你了。故至今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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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11T12:29:00+08:00
大兴走后门儿之风在中共党史上是该大书特书的。
大概是在1978年,即四人帮倒台两年后此风盛行起。1976年,大批被打倒的特权阶层开始逐步恢复工作。国家大政则在“拨乱反正”、“聚精会神搞四化”。
由于经济工作的小范围入轨,个体人员的命运变迁也随之而来。升学,找工作,两城互调、被侵占房产物归原主,被抄私产归还,被扣发工资逐步返还,直至小到细微的官民关系疏通,人事交往交际的方方面面,都似乎和“走后门儿”发生了化学中和反应。一句话,无后门不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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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06T15:17:00+08:00
说我爱读书,那是很奢侈的说法,多少有吹牛嫌疑。但要说我很想读书,那是绝对的真实。就我这性格,缺什么就想什么,一生都在猎奇。
我就想读书了。那年我住和平门外李家村,附近有一家新华书店。有一天我对书产生极大好奇,之后,几乎天天要去那里,但是书店里没书。这一点也不夸张,因为书店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色封面的一种书,您能说这还是书店吗?那时候书店里不许说“买”,要说“请”,因为那些个红书都是一人所写,他就是毛泽东。说“请”本书吧,却仍要收钱。这是一件让人脑筋很不好转弯的事情。
我去书店还是有道理的,因为除了毛选,除了那种油墨氛围外,还有一本文学书吸引着我——金敬迈的《欧阳海之歌》。
我常去书店站读,在那时,这举动可不一般,只允许你翻阅目录以及简介,时间稍长,便被当做可疑。只能常常去,每次去看一点,一目十行,我就如此,几乎是在书店里站读完了这本书。直到有一天我攒够了钱,想去把那书买回来据为己有时,才发现,那本书没了。
那是1968年,我刚刚十五岁。那年,当官的基本被打倒完了,文学艺术界还在深挖,“大毒草”纷纷被揭露,反动文人被一个个提溜出来。自杀的自杀,失踪的失踪。书店里除了毛选外唯一的文学读物《欧阳海之歌》及其作者金敬迈据传也出了大事……然而这件事情很快被澄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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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05T20:33:00+08:00
我这人太正经,用现在话说叫正能量,不是什么好词儿。有一次来了个正经,得罪了一大片。
1979年9月,我创办的民间自由刊物《
视野 》到第五期出版时,约定的主要稿子一个未到。一气之下,我冲到李家村西藏办事处,找到我的那帮约好交稿的文友们,隔着门缝儿听,里面正放邓丽君的“靡靡之音”,那时候正流行一种砖头块儿式的日本盒式录音机。我推门进去,一股子酒气喷薄而出,就是常在南郊醉酒当歌,指点江山的那帮子。当时还应有个常过往的叫王岐山,人深沉,爱谈哲学和政治,后来他叫唆人读《旧制度与大革命》时,我就偷偷笑了,没错,这个人你认识。葛岩混得好,从师王朝闻,是文革后王朝闻的开山弟子。现在定居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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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27T09:30:00+08:00
昨晚剪毕纪录片《审判冀中星——刘晓原 谈案》。
该片记录了首都机场爆炸案的幕后消息以及审判过程。素材来源完全是两段外行用手机所拍摄。其相关辅助视频素材则来自与互联网上无名氏。
这是一次有意义的尝试。在不能亲临现场的情况下,通过这样的方式照样可以达到目的,这也得益于当前数码产品视频功能水品的提高。本片就是根据王荔蕻和刘强本用一只苹果手机和一只国产手机所拍摄素材完成的。两只手机分别完成了两段1.74G和1.82G体积的文件。
今天是我的花甲寿日,中国古话说“人到三十不学艺”,想必我的这个制作是对传统观念的一次重要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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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23T00:06:00+08:00
最近,在古城西安出现了一家由青年作者开办的文学书店。
书店名为“天籁书屋”,是青年业余作者田夫(按:本人时用笔名)于今年七月一日开办的。书店本着优先为文学青年服务的宗旨,专营中外文学,社会科学书籍,兼办预订、租借等业务。十余平方米的书店每日顾客盈门,生意兴隆。
在书店开办过程中,作协西安分会给予了大力支持,著名作家秦牧在西安讲学期间,闻讯为书店做了“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题词。 【摘自《“天籁书屋”文学青年办文学书店》】
《中国青年报》上的这条消息,现在看来很蹊跷。为什么一个小书店竟会引起团中央机关报的关注呢?但若把此事还原到那个“无产阶级专政”口号喊得震天价响的年代背景来看,还原到那个“无产阶级的舆论宣传阵地绝不能被掌握在私人手里”的时代大政治前来审视的话,这件事情就真的非同寻常了。后来的事实亦证明了这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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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21T19:40:00+08:00
刘倩最早出现在我的记录里就是以文字和视频的双重形式。那是在2010年我制作的系列人物访谈录《努力走向公民社会》的第44集里。
认识刘倩也是缘分所至。那次我受传知行委托赴郑州,在河南省财经大学做一个关于农村现状话题的演讲。其间,刘倩中途入场,默默坐于后排,在一片学生面孔里,这位面容清雅隽秀的女性立刻引起我的注意。演讲结束时,她走过来对我说:你讲得对,是农村目前的情况。我很好奇她有如此评价。她解释说:“我也在做田野考察,是关于河南农村艾滋病情况的调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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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18T12:13:00+08:00
读书,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一种需求,但这个需求是要我们有所准备的,那便是首先识字。不像吃饭,人生来世就只张嘴便可,从吮吸到咀嚼以至到狼吞虎咽,甚而噎死都可以无师自通。但我要说的是:最可悲者,有嘴没饭,这当然不大可能;而识了字却没书读,却是一个时代的人为事实。这个时代就是毛泽东时代和由毛泽东亲自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其间。
自1966年中期始,在全国范围掀起的“反封资修”,“破四旧,立四新”运动,其震波殃及全国。那时候人人搜毒草,揭反动已经成为惯常。一时间在中国无书不毒,有书必然反动,有书必然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居心叵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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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12T20:42:00+08:00
罗平,女,看上去年岁不过二五,白皙面容,有南方人特有的瘦消。
见到罗平是在杨达才审判现场,中院门外。罗平拖带着五岁女童,怀抱八月婴儿。因为见到我的背包上印有“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新闻中心”字样,遂认定我能救命。
罗平和丈夫来自重庆开县。在西安期间,罗平的丈夫陈鹏因工伤致高位截瘫,工程方试图以50万终极了结。但罗平考虑从此守寡已定,生活亦无着,家有二老须得抚养,一双女儿尚年幼,面临诸多困顿。而参照同类案例则至少赔偿在百万元之上。从此这个中国少妇心存中国梦,找遍几乎所有媒体。媒体说:对这类事情我们要筛选,筛选不上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又找遍各样政府机构,政府机构则说应该补偿却难能落实,有的领导则干脆躲着不见,还愤怒责问是谁给了罗平他的电话;再找劳动仲裁,仲裁则说此类赔偿不在仲裁机构管辖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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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10T19:55:00+08:00
西安城有个特点,它有城圈,但它并非专事文物损毁为乐事的政府所扬言“保护得最好的古代城堡”。
六十年代,政府号召我们共产主义义务劳动,劳动内容便是拆城墙。你现在叫他敢说一个“造谣”试试,于是乎攻城略池在西安就很形象。春夏之交的六四那年;文攻武卫的六七年;东方红卫星上天的六八年;乃至我今儿个要说的文革中最大的江湖黑社会,至今被人彻底遗忘的民间组织都是在西安城上竖大旗象征胜利的。我的西安城呀,我得美美地把你踩坏一番。你的光环绝非来自政府的业绩,而是来自你的四百年,乃之上溯两千年里所遭受苦难!
在中国,我基本上是不被允许说话的人,在最近几个月里尤显突出。2013年5月底至6月3日间短短的几天里,我的博客在中国网络被全面清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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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09T06:47:00+08:00
北京市养犬登记证 犬名(Name):拉灯(实名“拉登”,鉴于敏感,登记警方拒绝登记实名) 雌雄(Gender):雄 品种(Species):小型观赏犬 毛色(Color):黑白黄 编号(Number):京东016530 登记时间:2010年06月24日
在朋友的家庭档案里无意间翻看到这张“北京市养犬证”,我便得知了这张犬证背后发生的故事。那是一支听起来令人神伤的关于一只纯种英格兰喜乐蒂牧羊犬的故事…… 后来我根据这支故事编写了一段文字,写在2010年10月21日的博文《拉登与拜登》里。 2013年9月8日,深夜。我在华山脚下的一间农舍里终于听到了来自北京的朋友,这支牧羊犬的主人对我讲述了那只落魄丧家于奥运之年里的狗狗拉登,在流浪的日子里的详尽描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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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05T16:52:00+08:00
在纪录片《表哥受审记》中有王荔蕻、屠夫、朱承志、瞿明学等四人特邀入境,使得这部摄制人员很难进入法庭进行拍摄的缺失遗憾得到些许弥补。尤其是王荔蕻,曾是杨达才在延安大学时的校友,观察视角以及情绪表述自然独到;朱承志老人的观点则显沉稳,对于杨达才案所引发的思考发人深省,以至到令人扼腕;屠夫则以其一贯的风格,锐利而独辟蹊径地表现出其对此案思考的深度;瞿明学,这个来自国企大厂的维权代表则以其朴素的话语和一个网民身份的发声,让网民从中寻找到了一种呼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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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05T15:27:00+08:00
惊人的图画出现在三十号庭审之后,不知哪家媒体再次抓取到杨达才的著名笑脸。这让SONY相机的笑脸扑捉强烈贬值。不论如何,这是网民们的狂欢,不如此报道,不足以让官人记起其实小谣们很作怪,很给力。没有小谣,哪有达才?据说已经有人开始从医学的角度分析杨达才格式的笑。 惊人的说法同样出现在三十号庭审以后,眼看着那些耀武扬威扛着大牌进去的CCAV,又四平八稳地端出来些权威论定,你就气不打一处来。庭审后接连几天,官媒就只有那几个关键词转圈圈“1177元”啦,“老婆原是银行的”啦,“永安公司给了只黑塑料袋”啦,“庭审进行很顺利”啦……严重缺失的其实是“手表”与“微笑”。不是么,草民永远只是为人做嫁衣。之后你不信还会听到伟大的什么有着天然伟大的自律精神,永远站在道德制高点,污点总在一小撮混进队伍里的什么什么,叫曾经的老同志们情何以堪情何以堪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哪…… 薄熙来案审缺失了什么,民间知道官不知;杨达才案亦是清醒在民间。在权威来看“杨氏不合时宜微笑”和“杨氏手表门”永远不是案件的主流,我的娘啊,什么时候都在讲主旋律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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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31T17:17:00+08:00
三十号对杨达才的庭审可真是送上我门的事情,叫我不想去都得去。
早上不到八点,我便带齐全部摄像器材,步行前往法院。因为就在家门上,为了避免现场操作人手不够,我甚至没有把摄像机装箱,直接拎着机器出了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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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29T07:28:13+08:00
老虎庙口述历史之八:《口述大概范围》
1)红色资本家(改革初期西安的工商业态);2)西安人的天籁书屋;3)1949年前后的开国元勋子女们;4)由文革西安众生相窥视国人;5)红色广场上的慈善大业;6)和访民一起的五年;7)单车骑出家天下;8)做毛泽东少年劳工的一千个日日夜夜;9)我是刘斓涛的麻花兵;10)我身边的女人们……【整理者按9:每一个都是极好的话题,可以从一个个人的经历中窥见一个时代被遮蔽的真实。】
老虎庙口述历史之九:《木樨地22号楼与天籁书屋》
说起口述又想起一段往事。我家在北京住木樨地22号楼,这是北京任人皆知的一座知名楼宇,位于西长安街木樨地地铁站南出口。记得父母住那的时候,同楼居住的还有王光美、侯宝林、丁玲、萧三、贺敬之等各界老名人,也可以看出他们共有一个特点:都是文革后复辟回城的牛鬼蛇神。也有像李瑞山、侯宗斌、陈永贵、姚雪垠这样的文革得势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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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27T20:05:23+08:00
最近没闲着,除了剪一条关于大学生艾滋病感染者田喜的纪录片外,正应一些朋友之邀在写一种叫做《老虎庙口述历史》的东西(全部下来20多万字)。其内容跨度极大(1966-2013),涉及范围极宽。算是历史的花边吧。
这里来向关心我的朋友们问个安,顺便告知我还在。
特别挑几段《口述》发在下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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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7-21T23:24:02+08:00
人生公式
六十岁,在中国人眼里算是人生轮回一遭,曰“甲子”。距离这个日子我是可以掰着指头数的,只差几天……
在这个年岁上,我想我该是有资格写点什么人生感悟类的东西了吧,即便这个感悟不具普遍意义,大抵只做一种完整它也多少有了必要。因为这是一个人用两万多个日夜磨出来的。
年少时,喜格言,日子一久,却发现那些格言多有相克,我是说对待一件事物的见解,格言总是会相互背反却又各自看起来似乎真理。这就给我的懵懂初世横加多许困惑:究竟谁是正确?结论没有,但可以确定,那是我由小人走向大人的必定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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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06T08:31:00+08:00
和老瞿认识是在前朝。之所以强调这个是因为老瞿的事,准确讲是他所在的原国企甘肃盐锅峡化工厂四千余破产待安置职工的事直接关联前朝。我们又是2009年相识。在跨过年来的2013年里中国的事情已经是十八大后的新一届领导班子在执掌了。我不知道该不该称呼现在的班子叫做“在朝”,但不管在朝还是在野,朝野当属一事儿。就连处理问题的一招一式都是那么的相像。 在前朝,老瞿和厂职工向省上乃至中央反映问题,得到时任国务委员、国务院秘书长华建敏的电话询问以及“情况转达”,然而转达至省上的“情况反映”却如石沉大海……之后,老瞿和厂职工们变着花样地连续写了十八封信给省上,省上置之不理。当电话过去询问,得到的答复却是“我们向有关方面了解过”。了解过却不做处理,并且没有给老瞿他们任何知告。老爷架子何其之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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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03T05:01:00+08:00
反映三线学生现实生活的长纪录片《在历史这边》拍摄已经八个多月。此间有网友时时有过问拍摄进度,下面就说说这个。 自从去年9月5日在西安举行开机仪式 后,拍摄工作虽断续进行,但一直未停。这在摄制组偶尔推出的工作花絮(视频)中可略见一斑:《在历史这边》今日在西安举行开机宴 、第二次剧务会议 、剧组接受道具相机 、满足一个老鬼的梦想 、摄制组赴紫阳途中列车内遭遇不明烟气 、墓场 、备用片场第一天花絮:收工 、别了 紫阳 、听一位山民对修路学生的回忆 ……、拍摄一日(图说 )、最长失忆记录:《在历史》拍摄花絮 、拍摄手记:除夕 …… 截止今天,相关片中人物高流恩部分的素材主要部分已经基本完成,尚有需要补拍的将持续进行。 实在不幸的是片中第二个人物赖杜在即将开始拍摄的时刻,被医生查出糖尿病。赖杜无奈给我电话。我知道此前他正日日监守在病中卧榻的老父亲身边,如今自己再这么一倒,那可如何是好呢?我已经顾不得拍摄事宜,因为赖杜首先是我生死患难一场的朋友,拍摄的事情能有那么重要? 赖杜将于5月2日住院。五一期间我们多次电话沟通,除了说病,也多次涉及拍摄之事。好在我们终于达成共识:赖杜的住院,不啻为三线学生的现实生活写照,这个意外和正在发生的事件过程恰恰是纪录片拍摄的核心要素。我对赖杜说“好了,我们不用摆拍了,一切现成!”赖杜大笑。 5月3日,我用一架SONYE550小型机器开始了对赖杜住院的跟踪…… 特别剪辑一个小片,以告关心《在历史这边》拍摄进度的全国各地的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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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4-30T10:16:00+08:00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那对我们来说真的是一个重大转折,无论从个人还是国家来看。也就是自那以后,我们这些一并由文革那个洪荒年代走出的人,粗略分为两类,分别走上了人生不同轨迹。如今这些人等高至政治局者有,普通则依然着布衣百姓。也只有在校友们聚会之时,这些人才似乎有机会共同还原了当年。而伴随着一曲“友谊地久天长”的渐弱,他们又将重新走入已有天壤之别的人生不等…… 多谢互联网,在一次偶然阅读中,我看到了葛岩的回忆文章《七十年代:记忆中的西安地下读书活动》。我之思绪顿然游丝般伸展,倒转至四十三年前的一些个日子。 这个葛岩,七七高考后,又毕业至王朝闻门下。那时候对这些老学者重开收徒也有个说辞“开山弟子”。而葛弟子与我正是自那后再无联系。我则从此炼钢、下海,直至自己发配自己成为自由人类。此前那个时期则是我们思想最为活跃的年代。那个年代也正是日后为中国知识分子所称道和怀念的年代。因为思想的开放,因为经济的市场化演进,更因为人们走出文革禁锢后正跃跃欲试于人性的飞扬,虽然镣铐仍缚在脚。 我欲在此转发我发现的葛岩的这篇回忆文章。只为它真实地记录了那个时候我和他,和更多的人,以至有名有姓,娓娓道来。而这些人里亦有如今以为国人周知的名姓如王岐山等,更多的则是虽无大名,却多有建树,且以其自身经历足以引发部分那个时代过来的人的共鸣,这个我相信,因为我们同属一代。
《七十年代:记忆中的西安地下读书活动》原文过长,仅做如下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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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4-29T08:06:00+08:00
壬辰年腊月(23日)流民 老徐死了。老徐死了的消息癸巳年的昨天我才得知,是老徐的儿子来京告诉流民总统老王的,老王立刻电话于我。之前我曾六次为流民死亡写祭文,每每完成一篇,我都视作绝笔,却又一次次重复了去写,人死了就写,一个个地死了,就有了一篇篇的祭文。但是为老徐的死而写,还是令我震惊不已。 我敢说流民老徐一生中最光鲜的两件事情莫过于如下两件。不过首先得给看客要说的是这第一件事情老徐本人是知道的,并且因此老徐着实还奔波了一阵儿,忙是忙点,忙里的那份荣耀,那份面儿(北京话的“面子”),又令老徐喜不自禁。但这要说的第二件令老徐感到光鲜的事情,却是老徐不能完全知道。更多的,以至老徐至死前一段,老徐呀他是肯定不知道的…… 先说第二件:2011年,所谓“茉莉花”后,我开始从北京隐身,安身已居无定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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