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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号下午和晚上,香港中文大学分两场播放了由美国导演斯蒂夫拍摄的纪录片《High Tech, Low Life》(中文译名《高科技低生活》)。现场数百名师生及各界人士观看了该片。后来片中出演人物之一的佐拉发微薄“空¥椅¥子。在香港中文大学的《high tech low life》播放完后的问答环节,@北京老虎庙 没能来,护照和通行证不给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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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拉说的没错。一个月前我应邀赴港观看和座谈该片,去西安出境管理局办理港澳通行证及护照时,在出示身份证的时候,那位办事小伙诧异地看着我问“你不能办……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心中不快,只心底说“不就是为了解放你们吗?”
  后来走出管理局,忽然一身轻松,天蓝,地畅,腿子也挪得快捷十分。走出不到百米,就从心底里开始计划起我的陕北之行了。
  去陕北是我近一年来一直惦记的事情。那里的毛乌素沙漠里有一个仅存24户人家的小村庄,在近20年来的国家“退耕还林”及“禁牧圈养”规定贯彻下,加之定边全县城的生活污水尽数排放到地势低洼的该村,该村农民房倒地淹,丧失经济来源,被彻底沦为了新的游牧民。斯蒂夫的镜头追随我去过这个村,在纪录片《High Tech, Low Life》里也有过多次出现。我因此想:这个时候去这个村子该是最适合的时候了。
  这个村村名叫姬卷,我去过十一次。后来有人在网上说我“你当你是救世主啊?”我想这大概就是公民和人民的不同。说客气点儿,“人民”仅仅只是个名词,“公民”这个词儿的背面却有着一个强大的,有意识的,共同着一个信念而无需你灌输他便足以凝聚一起的或有形或无形的社会。公民社会没有领袖崇拜,有的只是你我的互为,互为帮助。一个人到一个村庄去,就必有他出手的道理和必尽职能,且不论能力大小。从而团结起一个自主命运的和谐体社会。而恰恰主张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主义者们,却推崇官意志,官为大。舍小家而为国家,故可以普遍不作为。长官主义者们一边高唱“不愿做奴隶”“从来没有救世主”,却日想夜盼地祈求救世主降临而自己可以不作为。他们一边主张人民要当家做主,却又一边呼唤英雄创造历史……
  《High Tech, Low Life》在香港的播出意味着该片的中国进入。最近有大陆国捣在私下里四处打探该片。他们以为发现了至宝。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里面并没有暴力,并没有他们所希望捕获的煽颠,有的只是一个傻瓜泥腿子走村串乡,向农民问一些在国捣看起来“真没有意思”的无聊话题。
  顺便说一说《High Tech, Low Life》在英国电影节上映前夕,弱智的中国代表团竟然向自由世界提出抗议要求不许该片参展。结果可以想象,影片照上照映,让中国代表团好没面子,最终在电影节开幕前十分钟,代表团提出抗议并自行退场。好个贻笑大方。当今世界还有谁会如此这般呢?恐怕只有流氓国家朝鲜和中国了。
  祝贺《High Tech, Low Life》在香港成功上映!

以下是该片中我的部分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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