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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67  最近没闲着,除了剪一条关于大学生艾滋病感染者田喜的纪录片外,正应一些朋友之邀在写一种叫做《老虎庙口述历史》的东西(全部下来20多万字)。其内容跨度极大(1966-2013),涉及范围极宽。算是历史的花边吧。

这里来向关心我的朋友们问个安,顺便告知我还在。

特别挑几段《口述》发在下面—— 


 

 

老虎庙口述历史之二:《由错字说起》

 

在淘宝买电脑零件:搭送俺键盘保护膜一张导致键盘十分敏感,错字频仍……

其实错字在我是老毛病了。八十年代初,我在《延河》的老编辑张沼清说“田夫(我的笔名)的文字尚可,但要大改,错字多,情有可原,扫盲才到高小!”

后来我恋爱了,初恋的是个小朋友,酷爱读外国文学名著。其女亦有优点,随身总携字典,时时翻查(特别年代的好学之士)。从此俺的错字率大减。

现如今在我的博文里,仍偶见错字,想必是后娶之妻不善用典之故。

再后来独自着半生,错字的理由就更其充分。

 

老虎庙口述历史之五:《那些个“迷信”的妇女,你们可安好?》

 

2011年最感动的事:河北省安平镇派出所一再声明:老虎庙在安平镇定居,我们就一刻不得安宁……据说这还是廊坊市公安局的决定。足见政府已经何等心虚!

在经历了许多争取之后也未见能改变现状。我决定先外出游玩,不去想它,散散心后再看有没有可能。接后来,一北京哥们儿驾车带我去了西部四省,最远至宁夏。一个月后,我们回到北京,但见气候依然不宜人居,遂决定单车骑行走南水北调工程……

临出发前,为我送行的竟然是五六七八个老太太。她们强行为我行囊里安装了说是可以预防心脑血管突发疾病的“炸弹”。又为我洗净所有行头……但他们做的最多的则是劝我最好不走这程。这些女人多的是基督徒,在之前我尚对其非议“把信仰做了迷信”。可那天她们却对我说“我们不懂政治,只知道你是为中国百姓做好事……”。

我骑车已经走出百米,忽然见一妇女急追而来,她竟然是为给我的行囊里装进五头大蒜“这个好,万能,路上多吃……”。

那天,我没有流泪,心中只有热浪涌动……三年了,那些个迷信的妇女们在长城关隘的那边,我却在千里之外的长安,两厢里遥呼却难有回应,也难有机会再见。你们可安好?

 

老虎庙口述历史之六:《我在安康一一你若不疯,我疯》 

 

2009年我由京城出发。一日单骑至陕境安康。遂发布微博信息“我在安康”。立刻收到一邻居女士短信“你也被精神病啦!”另一男士则感慨“知你迟早有这一天!”一大学生网友回说“考验你的时候终于到啦…”考据如:中国各地均设“安康”或“安定”医院。所属公安。此乃前苏联末日经验,曰其“疯人院”。意在你若不疯我疯。后来苏联果真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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