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史料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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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那对我们来说真的是一个重大转折,无论从个人还是国家来看。也就是自那以后,我们这些一并由文革那个洪荒年代走出的人,粗略分为两类,分别走上了人生不同轨迹。如今这些人等高至政治局者有,普通则依然着布衣百姓。也只有在校友们聚会之时,这些人才似乎有机会共同还原了当年。而伴随着一曲“友谊地久天长”的渐弱,他们又将重新走入已有天壤之别的人生不等……
  多谢互联网,在一次偶然阅读中,我看到了葛岩的回忆文章《七十年代:记忆中的西安地下读书活动》。我之思绪顿然游丝般伸展,倒转至四十三年前的一些个日子。
  这个葛岩,七七高考后,又毕业至王朝闻门下。那时候对这些老学者重开收徒也有个说辞“开山弟子”。而葛弟子与我正是自那后再无联系。我则从此炼钢、下海,直至自己发配自己成为自由人类。此前那个时期则是我们思想最为活跃的年代。那个年代也正是日后为中国知识分子所称道和怀念的年代。因为思想的开放,因为经济的市场化演进,更因为人们走出文革禁锢后正跃跃欲试于人性的飞扬,虽然镣铐仍缚在脚。
  我欲在此转发我发现的葛岩的这篇回忆文章。只为它真实地记录了那个时候我和他,和更多的人,以至有名有姓,娓娓道来。而这些人里亦有如今以为国人周知的名姓如王岐山等,更多的则是虽无大名,却多有建树,且以其自身经历足以引发部分那个时代过来的人的共鸣,这个我相信,因为我们同属一代。

  《七十年代:记忆中的西安地下读书活动》原文过长,仅做如下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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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86882899(1)     四年前,我在北京双井附近的一间小旅社里面见了来京上访的吴满有后人,孙子吴志名。并为他制作了录像。之后又撰写数篇文字,试图为其发声,这几篇文字分别是《吴满有"叛敌"之谜》《不给个说法算了,你把粮食还给我们!》。并且为他们制作了李锐关于吴满有事件的访谈视频(附后)。
  三年前,我骑单车走黄河,途径陕西靖边县时又专程访问了在靖边县城做小买卖的吴满有之孙吴志名。令我吃惊的是,此行定边考察沙漠水污染再次试图寻觅吴志名的时候,方知吴志名的小买卖因无法维系已经关张,如今一家人只剩老伴在靖边县里打临工外,儿子、女儿和吴志名自己都被迫分散陕北各地求学的求学,谋生的谋生,一年里很难家人团圆一次。
  我上QQ给吴志名的儿子留言并留电话,到夜半接到来电,说是大学毕业后考上了村官,现正在陕北某县某乡里当村长。说起吴满有的孙子吴志名就更不堪言。自打生意结束后,他就去了吴旗县的中石化油井上做临时工。我把电话打过去,说想见一见,想约在七八月份。吴志名说临时工的命运,朝不保夕,到七八月时再说吧,也许已经不在这里。
  夜里,风起,正是陕北多风季节。我走进一家小饭铺,要了羊杂碎、两瓣蒜,独自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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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摄G已有仨月,跟着G形影不离,这也让G渐渐有了适应。
  元旦前关机,我说阴历年除夕见,后来我就去了毛乌苏沙漠,去看我的那些个沙漠里的农民朋友……
  新年初始,重新回到这座古城,我又马不停蹄去了“拍摄现场”,一些在沙漠里忽然想到的,一些换了处镜才有所领悟的新念头,叫我不敢耽搁,我去了这座城池里的某个地方,我惦记着梦想比照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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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2003年开始写博,至今九年。值此2013年初始,想到有半边生涯都几乎搁在了博上,不禁感慨:其间酸甜苦辣字字句句所记,远比写写日记来得重大。随意翻阅,就真似乎重新来过一回这九年。
  有意值此盘点,好调整坐标,想想后来的事情,不想松松地浪费。
  这样的博客现在我有13处,不知有没有可和我比比这个数目的。说起“多博”,实在又是一只故事。每每写博,一篇多发,累到骨节儿僵直,为只为对付网监。 一次和一位高级网管聊天,他说:每周五都必须有一个人去北京市新闻办开会,这个人叫第一通知员,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找不到人干这个,都不愿意去。他就规定 第一责任人或者第一通知员必须24小时开机。一个监管的负责人一部电话,要你和他们之间保持对话。这是日常管理……那么在突发事件时期他们就会采取突发手 段。比如说上头开会时期或者某个特定的日子,他们要求万无一失……一到敏感日,其实是相互都紧张。这边很紧张,那边也很紧张。他们会调用你的编辑去他们那 边上班,就和征用你的编辑一样。你必须派俩人去上班。直接处理,当场看到当场处理,是临时组建的一个队伍。另外一个就是对跟帖的监控,这些是很难控制的, 有时候干脆全部关闭,像论坛和一些显眼的版块,谁出了问题他们会整你呀。敏感时期,你就是说好话都不行,比如说某某领导人的好话都不行,这些领导人都成了 敏感词,干脆你就发不上去……过了这个时间大家就都好过,要是过不了你就倒霉……他是直接受国务院新闻办管。在中国日常管得最严的还是新闻办这个系统…… 上面是主线,还有两条分线。一条是信息产业部的,就是电信管理局,他基本上负责ICP的备案。还有一条就是公安的网监系统,他也有一条庞大的网络监测系 统。基本是这三条线。当然他们还会通过各种渠道来达到监控,这些渠道是出于利益的保护,而日常的还是那三条主线……关于监控的事情,其实他一直在网端有监 控,比如思科呀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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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间刊物《视野》停刊于1979年,最后一期(第四期)的封四上印着“本期共80份 1979年9月20日 第XX号”。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没闲着,尽管《视野》以及更具影响的北岛主编的刊物《今天》,北大的《未名湖》等相继被勒令停刊,但那也不过如秋风吹落几片小叶,整个中国的知识界、艺术界,乃至更多的青年人依然义无反顾地投身于1949年以来最具开放的追索民主大潮的年代之中,后来人们称那个时候为“八十年代”。就好像“时代骄子”的称号只为77年高考恢复后的那一届大学生所专有一样。

  如今想想,国家的每前进一步几乎都是在右势力占主导的时期,而每每停步、退步乃至反动时又几乎都是在左倾势力甚嚣尘上的时期。但八十年代,这个令中国人值得称颂的开放的年代其实也不那么可称为“我们走在大路上”。

  西安市公安局政保一处开始对《视野》以及围绕在它周围的视野人动作了。在这里顺便说说,这个政保处就是现在国保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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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猛博》是香港天地出版社2009年出版的图书,出版后不久即登香港图书热销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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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75_1337735053g     写毕《非官方杂志<视野>的事前事后》上篇,就不知道如何去写下篇了,实在是想说的太多,头绪却纷杂。后来就凭了经验:写不出不写,回头再杀个回马枪,果然就有感觉。今天就把这个“就有”给记下来,也顾不上什么条理、体裁和章法了。
  关于《视野》标志(LOGO)的出现:LOGO对我来说是陌生的,直到《视野》结束许多年后,我开始从事广告业的时候才忽然想到了拓在《视野》封面左下角的那个小窗户形状的印记。
  在《视野》第三期十六页的“视野信箱”栏目里,刊登了一封署名H.A.E,来自兰州的信,日期是1979年1月8日。“我的一位同学曾经告诉我这样一件事:一次他无意间在《泰晤士报》上发现了一条被被检察官漏检的新闻,这是一条关于中国国情的报道:中国就像一座封闭得只有一扇小窗的房子。当然里面挤满了人,而拥在仅有的小窗前的,就是中国的知识分子。他们踮起脚尖拼命想通过小窗向外望望。但这种企图只要被卫兵一发现,那么这些人就将被打入小屋的最底层,使他们永远也见不到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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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在前头的】《视野》是我创办于1979年的一份非官方杂志。蜡纸钢板刻写,手工油印。它的诞生是在改革开放初期,中国的一切都在尝试与探索当中……这是一个我已经讲述过很多次的话题,一件旧事,一个过往,一段尘封已久的……而再次的提起是因为时隔三十四年后,它的主角忽然出现在我的桌面!而之前我的讲述也仅只是自说自话,难有印证。直到有一天,一个失散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告诉我说:“在我的箱底儿躺着它们,你信不?”后来我就看到了它们,真的,在时隔三十三年后,它们竟然鬼使神差般地回到了我的桌面——一字排开的四本《视野》。这对于我,一个三十多年来颠簸流离,居无定所,以至没有家财万贯,更没有可能保留什么人生档案的我来说,真乃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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